2015年5月19日 星期二

蜂巢公益合作社與精障者社會服務

        在生活中我們常常聽到"你是神經病喔",這種話語,對我們來說稀鬆平常,不管是罵人還是開玩笑,都會脫口而出,但是這句話對我們來說就是罵人的話,但是經過這演講者說過後,我深深的思考後,為什麼罵人要形容別人神經病呢?就好像把別人比喻成狗一樣,狗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罵人也要罵狗呢?我覺得有點受到社會風氣的影響,在網路上常常看到以前精神病院的圖片,那些是非常瘋狂非常極端,有些甚至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為,我記得我以前就看過一張圖片是廢棄的精神病院在牆上畫了一個詭異的笑臉,也許太過於恐怖,許多精神病人被貼上了標籤,他們無力反駁,也沒有管道,就算有機會發聲,也會被別人像有病一樣的態度對待,這些觀念已經根深社會多時,很難一時改變。在報紙上不管是作奸犯科最後都有一項,那就是疑似有精神疾病,媒體故意寫得朦朧,誤導社會大眾,但是擁有精神疾病而犯刑的比率卻是非常低的,直接強押帽子給他們扣上,這樣報導才有張力,讀者才喜歡看,這對他們是非常不公平的。
        在這堂課給我們一個重要的觀念,對待精神病患一定要給予肯定,讓他們覺得自己是有用的,對這個社會是有幫助的,就像蜂巢她希望一般社會大眾接受精神病人重回社會,把合作社開在社區一樓,就是希望社區的住戶能看到他們所做的事和精神病患也可以做事的,與電視上講得不一樣,不是定時炸彈,假如有社員做出較出格的行為,這一定會造成附近居民的恐慌,也許多有些機構甚至就這樣被趕出社區,所以必須有人專門對這些居然講解這些社員為什麼會有這些行為,她為什麼得病的前因後果,這樣附近的居民就可以慢慢接受,有同理心,漸漸的包容,可以讓這些患者有更多的機會重回社會。
        在這個社會上精神病人真的非常多,就好比憂鬱症也是精神病的一種,只是症狀輕微只要有治療就可以像普通人樣正常生活,每天門整精神科的也是一大堆,重點是怎麼治療自己,藥物只是輔助工具,真正的治療其實要更多的幫助與認同,也就是用心治療,這樣才會有幫助,假若一直依靠藥物病情也只是被壓制,而不是好轉。在這社會上看到這種合作社也不用太害怕,在裡面的社員一定是病情輕微的人,假如病情嚴重有攻擊性的病患一定不會在大街上就看得到,這些病會需要我們用包容與尊重,給予他們應有的尊嚴,他們的人生才活的有意義。

2015年5月10日 星期日

電影 ,人生,與扶輪大使: 我的美國教育文化之學思歷程

        大四將近,畢業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如研究所、工作、出國,在我們這個科系大部分都要繼續往上讀,因為假如學士畢業,我們許多專業知識都沒有學完整,且幾乎都沒有任何實作經驗,我們需要藉著讀研究所學習更進階的知識,對以後工作才有幫助。有一大部分人應該都會留在台灣讀研究所,有一小部分人會選擇出國攻讀,出國攻讀需要大筆的支出,這對家裡有很大的負擔,國際扶輪社就提供這筆金錢,來幫助沒錢的學生,推廣全球弱勢的問題,當作扶輪大使。
       出國念書,我認為最大的問題就是語言的問題,語言是人們交流最基本管道,大部分留學生英文不會像是外國人那麼流利,甚至有些人連英文都不太開口說,在台灣大部分學生因為只強調讀和聽,對說與寫都不再行,尤其是說,在台灣沒有學習英文說的環境,就好比在台灣許多人都有再說台語,漸漸聽習慣了,不會說的也會說了。出國留學時,最重要是要膽大、不怕錯,假如可以勇敢的說出來,就算錯了也不會怎樣,最多就是被笑一笑,但是對自己的幫助是非常大的,講久了,英文就慢慢可以溝通,也可以聽得懂別人講什麼,待在國外時間長了,也會向外國人一樣流利,假如一直膽小怕被笑,這些人就是進步最慢的人,我聽說有些華人去美國留學,在最後回國後英文還是說得很差,因為太膽小了只跟華人做朋友,幾乎不敢跟外國人交談,吃飯也都是中華城吃飯,進步速度就非常緩慢,就好像去國外的華人集中區學英文一樣,效果很差。
        演講者說出國在外最痛苦的時間就是剛出國大約半年,因為一過去不清楚風土民情,也不習慣當地人的生活,比如說外國人不像華人食物都在熱食,他們通常都是冷食,最重要的是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就算在台灣英文檢定非常高分,真正在實際用時,又完全不一樣,需要時間的來訓練。在台灣也可以訓練自己,常常看英文節目,強迫自己看英文新聞,看久了也會聽得懂,或者常聽英文歌,也可以熟悉他們的口氣,到時候要與外國人交談時,也會比較聽得懂。
        我覺得在國外最痛苦的是就算英文說得很好,他們也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因為口音不是他們習慣的,就好像我們去中國玩,他們的中文我也幾乎聽不懂,只知道他們在說中文,而不知道內容是什麼,所以在國外學幾個月,比國內學習英文好幾年來的更有效率,我覺得就是自己的口語可以更接近他們本地的說話方式。